65岁老大爷在商场打碎顶级和田玉手镯,被索赔50万,淡定付款后转身就走,老板:不对劲,有诈!
“这镯子九十八万,您拿得出钱吗,老爷子?”店员斜眼打量着老人。
“我要是真摔了,赔你五十万,行不?”李福全声音平静,手已悬在那只“羊脂白玉”手镯上方。
“摔啊!摔了倾家荡产可别后悔!”老板抱着胳膊嗤笑。
下一秒——砰!
老人淡定刷了卡,转身就走。
老板盯着断面猛然变色,冷汗直流:“快!快追!这老头不对劲!”
01
“爷爷,您这次一定得帮帮我啊!”
孙子的声音带着哭腔,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李福全握着手机,眉头微微皱起。
他今年六十五岁,头发已经花白。
退休前,他是新疆玉石协会的首席鉴定师。
在玉石行当里干了一辈子,眼光毒辣。
“小明,别着急,慢慢说,到底怎么了?”
李福全的声音沉稳,试图安抚孙子。
“是小玲他们家……她爸妈……”
小明哽咽着,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“他们非要一只顶级的和田玉手镯当聘礼。”
李福全嗯了一声,这要求听起来就有些过分。
“而且必须是真正的羊脂白籽料做的。”
小明补充道,语气里充满了无助和焦虑。
“还要附带全套的权威鉴定证书才行。”
李福全的眉头锁得更紧了,这要求不低。
真正的顶级籽料手镯,可遇不可求。
价格更是高得吓人,不是小数目。
“没有这镯子,小玲家就说婚事免谈。”
孙子的声音里透着绝望,背景音很嘈杂。
能听到婚庆公司在旁边讨论流程的声响。
还有女方家长高声说话的不客气语调。
“他们说没有真货,就别想进他们家门。”
“嫌咱们家丢人,说咱们不懂规矩。”
小明越说越伤心,几乎是在电话里嚎啕。
李福全默默听着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他知道孙子和小玲感情很好,不想因此拆散。
但对方家长这种势利的要求,让他心寒。
“爷爷,我求求您了,您认识人多。”
“您帮我找找看,多少钱我都想办法。”
小明几乎是苦苦哀求,声音颤抖着。
李福全长叹一口气,心里已经有了打算。
他不能看着孙子的幸福因为一只镯子毁了。
“我知道了,小明,你别太着急。”
他对着电话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。
“镯子的事,爷爷来想办法,你放心。”
他顿了顿,想起自己那些玉石界的关系。
“但是小明,你要知道,真货难寻。”
“市面上假货太多,以次充好的更多。”
他忍不住多叮嘱两句,怕孙子病急乱投医。
“我知道,爷爷,所以只能靠您了。”
小明的语气稍微平静了一些,带着期望。
“小玲她也很难过,和她爸妈吵了几次。”
“但她爸妈就是咬死了不松口,没办法。”
李福全能想象到那个场面,轻轻摇头。
“下个月就要订婚了,时间太紧了。”
孙子的声音又带上了焦急和催促。
“明天他们就要来看镯子,怎么办啊?”
李福全看了一眼日历,时间确实紧迫。
他沉吟片刻,心里快速盘算着对策。
“你先稳住他们,就说镯子已经找到了。”
“正在做最后的鉴定,很快就能看到。”
他只能先用缓兵之计,争取点时间。
“真的吗爷爷?您已经有门路了?”
小明的语气立刻变得轻快,充满希望。
“嗯,我有些老朋友,应该能帮忙。”
李福全没有把话说死,留了些余地。
但他心里清楚,这事必须他亲自出马。
“太好了!谢谢爷爷!我就知道您行!”
小明在电话那头几乎要欢呼起来。
背景音里,女方的吵闹声似乎也小了。
“爷爷,那大概需要多少钱您说。”
“我这些年工作也攒了一些,应该够。”
孙子的话让李福全心里微微一酸。
他知道孙子工作辛苦,攒钱不容易。
“钱的事你先别操心,我来处理。”
他果断地说,不愿给孙子增加负担。
“那怎么行,爷爷,不能让您出钱。”
小明急忙反对,语气很是坚持。
“你的钱留着以后过日子,别乱花。”
李福全语气坚决,带着长辈的威严。
“当务之急是找到真镯子,办好婚事。”
他再次强调,把话题拉回正轨。
“我明天一早就去市场看看,找找货。”
他心里已经计划好要去几个熟识的店家。
“您亲自去?那太好了!肯定能找到!”
小明对爷爷的专业能力有着绝对的信任。
李福全却不敢这么乐观,市场水太深。
尤其是对方要求这么高,时间又紧。
“找到之后,还得做证书,需要时间。”
他提醒孙子,让对方家长有点耐心。
“我知道,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。”
小明连忙答应,语气轻松了不少。
“爷爷,那就全靠您了,我等您消息。”
通话最后,孙子的声音充满了依赖。
挂断电话,李福全坐在椅子上沉思。
窗外天色渐暗,北京华灯初上。
他想起自己退休时想着安享晚年。
每天遛鸟、喝茶、下棋,悠闲度日。
没想到孙子婚事遇到这样的难题。
他站起身,走向书房打开一个旧木盒。
里面是他多年积累的鉴定工具和资料。
强光手电、放大镜、还有各种参考书。
以及一叠泛黄的名片,是些老关系。
他拿起放大镜,仔细擦拭着镜片。
看来,这把老骨头还得再活动一次。
为了孙子的幸福,这忙必须帮。
而且,必须找到真正的顶级货色。
01
北京西单大悦城六楼玉器区,人潮涌动如潮水般热情。
2025年11月初的周末下午,商场内下班族和年轻人川流不息。
李福全他推开天玉阁的玻璃门,冷气扑面而来,裹挟着玉石粉末的细微味道。
柜台后,小王正刷着短视频,抬头看见李福全的打扮,嘴角直撇满是鄙视。
旁边一个背LV包的富态女人,正在试戴碧玉镯,眼神里满是不屑一顾。
小王低声嘀咕:“这又是来蹭空调的老头子罢了,肯定没钱买东西。”
富态女人捂嘴偷笑,:“说这打扮进店来,简直污染了空气的质量。”
李福全没有理会那些闲言碎语,直接走向最里面高端展区的灯光下。
那些和田玉手镯亮得晃眼,标签上的数字一个个吓死人不偿命。
他先拿起一只标价三十万的羊脂白镯,对着光细细观察起来。
真籽料的皮色自然沁入,过渡柔和得像秋天落叶层层叠叠。
假货染色生硬无比,边缘锐利得像刀切过一样明显突兀。
他用指甲轻轻刮内圈,真玉细腻光滑不留一丝痕迹。
伪玉粗糙得很,刮过之后立刻显现出细微的划痕。
又用强光手电照射,观察内部棉絮结构的分布是否均匀。
真籽料棉絮自然飘逸,仿佛云朵在玉中自由自在地游走。
伪青海料棉絮死板僵硬,像是机器强行植入的痕迹明显。
他还凑近闻玉面的气味,真籽料有淡淡的羊脂香气持久不散。
假货一股化学胶的味道,闻久了头晕恶心直想吐出来。
小王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,:“这儿可不卖地摊上的廉价货。”
富态女人扑哧一声笑出声,说:“穿这样进店不怕闪了舌头啊。”
周围顾客开始偷笑,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准备录视频看热闹。
李福全抬头,目光平静如古井无波,问挑真的不行吗老头。
小王翻着白眼问:“你拿得出五十万赔吗老头子你这个穷鬼。”
李福全不再多言,继续低头拍照记录玉镯的每一个细节。
孙子小明又打电话催促,女方家长明天就要看镯子急得很。
背景里婚庆公司吵闹异常,小明声音带着哭腔满是绝望。
李福全嗯了一声挂断电话,心里坚定要进行钓鱼执法行动。
天玉阁早有耳闻,表面风光无限背地里卖假货无数。
上个月协会群里转发匿名举报,青海料冒充籽料卖高价。
举报人说店里镇店之宝全是酸洗优化过的假货无疑。
李福全今天特意来取证,手机快门咔咔响个不停不停。
他蹲下查看下层货架,用放大镜仔细看玉镯的底款标识。
真籽料底款自然流畅,这只却有激光刻痕太规整异常。
又用手指轻轻敲击,听声音真玉清脆悦耳假玉闷沉。
这只声音发闷得像敲在塑料上一样,一点不响亮。
他还进行滴水测试,水珠在真玉上滚珠状不散开久久。
假玉水珠扁平扩散极快,表面张力明显不足得很。
小王见他蹲了半天,忍不住大声赶人走开别挡着路。
富态女人嘲笑说:“老头装专业的样子笑死个人了。”
李福全站起身来,目光扫过最前端的镇店之宝镯子。
那只标价九十八万的羊脂白籽料手镯闪闪发光诱人。
他伸手轻轻触碰,感受油润度却感觉不对劲极了。
表面油润是油润,但灯光下泛着一丝蓝光诡异无比。
真羊脂白是暖白调子,这蓝光分明是荧光剂增白。
他心知肚明,这只绝对是重度优化的青海料假货。
门口突然涌进一群大学生,嚷嚷着要看百万镯子热闹。
人群推搡挤过来,撞得展柜微微晃动起来不停。
有人喊快拍视频发抖音,“这镯子得卖房才能买啊。”
李福全正伸手验证一只镯子内圈的光滑度仔细认真。
突然被一个飞机头小伙撞得趔趄,手掌扫过最前端镯子。
砰的一声清脆巨响,镇店之宝碎成七八瓣散落。
羊脂白玉裂开,玉粉扬起满地都是,空气中全是粉尘。
全场目光刷的一下射过来,时间仿佛瞬间冻结了。
富态女人尖叫一声,捂嘴后退了好几步远去。
小王脸色煞白如纸,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喊完了。
飞机头小伙呆立原地,嘴巴张大得说不出话来。
02
办公室的门被踹得邦邦响,老板张伟国冲了出来满脸怒气。
他满嘴蒜味还没散开,一看地上的惨状脸瞬间扭曲变形。
指着李福全的鼻子大骂,“你这是故意的赔五十万少一分不行。“
飞机头小伙吓得后退几步,说不是我撞的是老头自己不稳。
小王火上浇油地说:”老头转了半天手老往贵货上伸啊。“
张伟国脖子青筋暴起,手机直接掏出来就要报警处理。
围观人群越聚越多,富态女人举着手机开始直播社死现场。
有人喊“五十万够买好车了,老头倾家荡产彻底完了啊。”
小孩拉着妈问,“爷爷是不是要被警察叔叔抓走好害怕。”
柜台彻底炸锅了,嘲笑声如潮水般淹没一切声音。
李福全不慌不忙弯下腰,用手帕擦鞋上的玉粉慢慢悠悠。
动作像公园里打太极一样从容,擦完才慢慢直起身子。
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,要求先拿全套证明文件来看。
发票鉴定书GIA证书矿区证明溯源码一张都不能少。
张伟国愣住后狂笑,老头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可笑。
我们店二十年老字号,敢卖假货早就关门大吉了。
小王哗啦抖出一堆文件,故意扬高说“假一赔十承诺。”
李福全戴上老花镜,一页页翻证书批次号仔细核对。
手指在溯源码上停留良久,手机扫码显示查询失败了。
他观察GIA报告的激光码,真货码清晰不模糊一丝。
假货激光码浅显得很,放大看有毛刺重刻的痕迹。
矿区证明上产地写新疆和田,真籽料带沁色详细描述。
这张证明沁色写得笼统无比,没提汗毛孔特征细节。
他用放大镜看玉镯标签的防伪标,剥离层不均匀异常。
真标剥离干净利落,假标有胶水残留粘腻感强烈。
他还闻发票纸张的气味,真发票油墨香假的刺鼻。
嘴角微微上扬一笑,没人注意这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围观群众起哄说:“老头别装了赔不起就跪下吧快点。”
有人喊跪下道歉赔罪,视频肯定火爆全网热搜。
张伟国叉腰吼道,五十万转账不然你别想走出去。
李福全核对最后一张文件,点点头说行我赔钱吧。
内兜摸出一张金卡递给收银员,神情淡定如常不变。
POS机滴的一声五十万美元到账,全场倒吸冷气震惊。
小王傻眼结巴地说:“真赔五十万这么大手笔啊老头。”
富态女人直播弹幕刷屏,“老头绝对是傻子一个大傻。”
张伟国乐得嘴合不上,早这样不就完了皆大欢喜。
傻老头白送五十万,天上掉馅饼砸到头上了好运。
李福全把文件叠得齐齐整整,塞进布袋暗层拉链响。
环视全场一眼,眼神藏着寒光让人脊背发凉不已。
没人敢直视这双老眼睛,带着鉴定师的锐利光芒。
没多余的话转身就走,布鞋踩碎玉咯吱响不停。
背影笔直如松树一般,像宣告胜利般离开现场。
店里嗡嗡议论声起,玉粉味散开满地狼藉一片。
张伟国搓手数着钱,眼睛笑成一条细缝开心。
小王嚷嚷:“今晚吃龙虾庆祝,大家都发大财了啊”。
富态女人关掉直播,说视频肯定上热搜大火爆。
人群议论老头是隐形富豪,还是脑子有病傻子。
有人感叹有钱就是任性,换我早哭爹喊娘求饶。
张伟国捡起碎片扔进桶里,灯光下断口不对劲极。
纹路太均匀完美,像人工抛光不是天然形成痕迹。
心头猛地一沉,冷汗从后背直冒而出不停。
恐慌如潮水涌来,手指颤抖小票掉在地上去了。
张伟国喃喃自语,“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。”
蹲下颤抖着捡起最大玉镯碎片,凑到灯下端详。
断面颜色分布完美无缺,不像天然籽料的油润感。
完美得像人工优化过,抛光痕迹明显可见清晰。
张伟国大声地说:““等等!不对劲。”
他猛地转向店员,急声下令:“快!把他追回来!”
小王傻眼问钱都到账了,“追啥啊老板你疯了。”
他急得额头青筋暴起,汗珠猛地渗了出来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快去啊!”
张伟国回头眼睛血丝密布,钓鱼有证据啊傻子。
假玉曝光咱们全得进去蹲牢,店完蛋彻底了。
店员脸色煞白如纸,小姑娘腿吓得发软站不住。
有人结巴说真假啊,“别吓我们啊老板求你了。”
张伟国推开人群狂奔,走廊人山人海挤满人。
高峰期下班族挤电梯扶梯,到处都是人头攒动。
踮脚张望远处,李福全背影往扶梯方向走去。
步伐不紧不慢悠闲,像公园散步一样从容不迫。
拼老命挤过去,嗓子喊哑了站住李师傅快停。
身后店员喘吁吁追来,有人摔跤摔得惨叫连连。
富态女人重开直播,反转太快肯定上热搜大火。
李福全听见喊声停步,缓缓转过身笑得嘲讽极。
“张老板怎么了,钱收得不好吗老头子我问你。”
张伟国冲到跟前喘气,汗如雨下满脸狼狈相。
04
“李大师您大人有大量,文件赶紧还我五十万三倍赔您行吗。”
“不够的话就五倍补偿,一百万也行求您高抬贵手饶命啊。”
商场走廊瞬间挤满了人,手机镜头像枪口一样对准两人。
有人忽然尖叫起来,“天啊这不是当年玉石打假第一人李福全吗。”
退休后还亲自钓鱼执法,这场戏比电视剧还要精彩刺激。
李福全淡淡地笑了笑,嘴角弧度像刀锋一样凌厉冷峻。
他从布袋里掏出厚厚一叠文件,高高举起晃给大家看。
太晚了张伟国,所有证据我都已经拍照发给监管局了。
新疆玉协老战友们,你的青海料假货马上就要全面曝光全国。
张伟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膝盖砸得地板咚咚作响。
他死死抱住李福全的腿,哭嚎声撕心裂肺回荡走廊。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师,上面有人压货逼我没办法啊。”
“我也是受害者啊李大师,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。”
李福全用力甩开他的手,布鞋往前一迈冷冷开口。
“二十年前我就说过,假玉害人最终害己要命你记住吗。”
“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,牢饭好吃你就多吃几年慢慢品尝。”
他继续补充道,真籽料断口有僵尸纹那是自然裂开状。
你这断口平滑得像镜子,酸洗优化痕迹重得一看就知假。
油润度完全是假冒的,灯光下泛蓝光绝不是暖白调纯正。
结构松散密度低下,浮水测试肯定沉底慢得异常明显。
张伟国哭得更大声了,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满脸狼狈。
“我彻底知错了李大师,千万别举报我求您开恩啊。”
李福全摇头说道,“这镯子内部裂绺明显是炸裂痕迹啊。”
天然玉裂绺细如发丝,你这是高压注胶的手法伪造的。
沁色浮在表面一层,用酒精轻轻一擦立刻掉色光干净。
我刚才仔细闻到淡淡化学味,绝不是羊脂香气纯正持久。
围观群众顿时哗然一片,原来这镯子真是假货啊老头太牛。
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,打假英雄退休后依旧不退役啊真。
有人大声喊:“张老板活该,卖假玉坑了多少老百姓这么多年。”
张伟国磕头如捣蒜般,额头血都磕出来鲜红一片染地。
“求李爷爷网开一面,我给您磕头赔罪千遍万遍行吗。”
“我店里还有十几个假货,全都送给您随意处理掉吧。”
李福全冷笑一声说,“晚了监管局十分钟之内就到了。”
你这批货的流水单我都已经拷贝完整,你绝对跑不了的。
富态女人直播激动万分,“老头技惊四座简直太牛逼了啊。”
有人问大爷到底怎么看出假的,他淡淡回答就是经验而已。
其实真假只需一摸一照一闻一敲立刻就能分晓清楚。
商场保安终于气喘吁吁赶到,市场监管车鸣笛声越来越近。
张伟国被铐上手铐,大喊:“李爷爷救救我老小一家人啊。”
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,孩子才刚刚上小学可怜啊。
李福全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,布鞋踩地声清脆有力。
电梯门缓缓关上那一刻,最后一瞥是平静却冷到骨髓的笑。
围观人群鸦雀无声,只剩张伟国嘶哑的哭喊回荡走廊。
有人开始鼓掌,掌声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热烈。
富态女人直播间礼物刷屏,打假爷爷牛逼冲上热搜第一。
李福全按下电梯按钮,镜面墙壁映出他笔直如松的背影。
电梯下行时,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发出去的证据包。
照片里断口注胶痕迹清晰,高压坑洼像月球表面一样。
五十万转账记录也在,钓鱼执法完美收官大获全胜。
电梯门打开,一楼大厅人潮涌动却自动让开一条路。
大家眼神敬佩,有人小声喊“李老您辛苦了谢谢您。”
他微微点头,快步穿过大厅消失在西单夜色之中。
身后警笛声越来越近,天玉阁的招牌灯一盏盏熄灭。
张伟国被押上车时,还在嘶吼李师傅我错了放过我。
车门关上的瞬间,他终于瘫软成一团泥彻底崩溃。
李福全走出商场,冷风吹醒他微微发热的脑子清醒。
他抬头看天,2025年11月的北京夜空星星稀疏闪烁。
手机又震动,是协会群里老战友们刷屏表扬点赞。
“老李牛逼!一出手就端掉一个黑店大快人心啊。”
他笑了笑回道,小意思冰山一角后面还有大鱼。
地铁站人流如织,他挤上末班车找了个角落坐下。
车厢灯光昏黄,映得他脸上皱纹像戈壁滩的风蚀纹。
布袋里的假证书还散发着淡淡的化学油墨味刺鼻。
他闭眼靠在椅背上,脑海里浮现二十年前的矿山往事。
那时他三十多岁,一个人追假货车到戈壁差点渴死。
如今六十五岁了,腿脚不如从前但心更狠更准了。
地铁到站,他拎着布袋走出站台夜风吹得衣角猎猎。
回家的路灯拉长他的影子,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。
05
老伴的电话准时打来,声音里藏不住担心和埋怨交织。
“老李,你又跑去管闲事了?商场里那么乱别出什么事。”
李福全笑了笑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古井水不泛波澜。
“没事老伴,我就是给小明挑镯子,顺便帮协会办点小事。”
地铁车厢里人挤人,2025年11月的北京晚上凉意袭人。
他靠在座位上,看着布袋里的文件心里盘算下一步行动。
那些证书和断口照片,已经发给了市场监管局的老朋友。
张伟国这家店,只是冰山一角背后肯定有更大假玉链条。
手机又震动起来,是协会老战友王师傅兴奋的声音。
“老李证据我收到了!你这钓鱼钓得太漂亮了神级操作。”
“那批青海料的源头我已经查到就在河南镇平石佛寺。”
李福全眼睛瞬间亮了,低声问具体位置王师傅发来坐标。
那里是全国最大玉雕集散地,假籽料九成从那儿流出。
他嗯了一声说明天一早我就去镇平,王师傅劝他别急。
“你都六十五岁了身体要紧,让年轻人去处理吧老李。”
李福全摇头说,这事我得亲自盯着才能够彻底放心。
挂了电话,他看着窗外飞驰的灯光心里燃起熊熊斗志。
回家路上,他特意绕路买了老伴最爱吃的冰糖葫芦。
进门时,老伴正在厨房忙活,一闻到玉粉味立刻皱眉。
“你身上怎么又有这味儿,又偷偷跑玉石市场去了吧。”
李福全把布袋藏进柜子,笑着说只是逛了逛没买东西。
老伴瞪他一眼,却还是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甜。
晚上吃饭时,小明视频打来兴奋得像个刚中彩票的孩子。
“爷爷订婚宴的事女方家长突然松口了说镯子不着急。”
李福全心里清楚,这是因为天玉阁曝光女方怕丢人现眼。
他没说破真相,只叮嘱小明别乱花钱真货要慢慢挑好。
夜里李福全睡不着,翻看着手机里高清断口照片仔细。
注胶痕迹像蜘蛛网一样密集,高压酸洗坑洼深浅不一。
这镯子成本顶多五万,却敢卖九十八万坑人坑得血本。
他想起二十年前在新疆矿山抓假货贩子的惊险往事。
那时他年轻力壮,一个人追面包车到戈壁滩差点没命。
现在老了些但心不老,正义感反而像老酒越陈越烈。
第二天清晨五点,他收拾好行李悄声出了门不惊动老伴。
高铁上他戴着口罩,翻看着镇平玉雕市场的卫星地图。
镇平石佛寺镇,玉雕市场热闹得像天天都在赶大集。
街上到处是玉石摊位,喊价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。
他换了身最不起眼的灰夹克,口罩拉到最高低调进镇。
直奔举报里提到的黑作坊,巷子深处一间破旧小门面。
门口挂着“玉器加工定制”的牌子,里面机器轰鸣震天。
他假装是大客户,进去转悠眼睛尖得像鹰一样犀利。
师傅们围着滚筒抛光青海白玉,冒充籽料的手法娴熟。
旁边电脑桌有人做假证书,P图半小时出一整套全套。
李福全心知肚明,悄悄用手机连拍视频证据完整。
突然一个熟人出现,正是张伟国的供货商老刘满头大汗。
老刘看见他瞬间脸色煞白,结巴问李师傅你怎么在这。
李福全冷笑一声说,来看看你们手艺假得真像啊佩服。
老刘转身就想跑,被李福全一把抓住胳膊纹丝不动。
报警电话三秒拨通,当地监管局动作快得像火箭一样。
半个小时后作坊被封,几十箱假籽料当场查获清点。
价值上千万的假货堆成小山,证书假得连扫码都出错。
老刘跪地求饶说,上面还有大老板压货我也是被逼。
李福全蹲下问大老板是谁,老刘吞吞吐吐的说。
老刘:“是境外走私团伙”
他拍拍老刘肩膀说,配合好点判得轻些别再害人了。
监管局同志握手感谢,李老您又立大功全国打假标杆。
他摆手说小事,背后链条还没断根我要继续追查。
镇平的案子当晚上了央视新闻,假玉链条曝光全国震惊。
李福全没停歇,连夜买票坐车直奔北京追查总代。
06
镇平黑作坊查封的新闻铺天盖地,网友直呼打假爷爷威武。
李福全却没时间看热搜,连夜高铁回到北京风雨无阻。
目标直指总代赵老板,玉石圈大佬开着十几家连锁店。
赵老板家在朝阳区最贵的小区,保安比部队还严密森严。
李福全没硬闯,找老战友借了辆玉石送货的厢式货车。
车上堆满空纸箱,贴的标签写着新疆精品籽料到货。
他戴着鸭舌帽假装送货员,顺利混进地下仓库大门。
里面堆满假货山,标签全是新疆和田籽料全套证书。
空气里全是化学剂味刺鼻,赵老板正打电话催下一批。
“镇平那批抓了?没事我这还有十吨库存快发直播间。”
李福全躲在纸箱后气得牙痒,悄悄拍下视频证据清晰。
他还听到赵老板吹嘘,这批俄料韩料混青海成本十块。
滚筒加荧光剂抛光,卖一千块一个暴利谁能查出来。
李福全悄悄退出去,躲在楼梯口拨通了举报电话。
晚上八点,赵老板在家开小会商量怎么甩锅推责任。
突然门铃狂响,监管局和警方二十多人冲进客厅。
赵老板傻眼了,腿软得站不住扑通跪在意大利进口地毯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的?谁出卖我?老刘那王八蛋吗?”
李福全摘下帽子走出来,冷冷说不是老刘是我亲自来。
赵老板抬头认出他,脸瞬间白得像青海料一样惨白。
“李大师我错了,钱我全退店我立刻关门永不复开。”
李福全摇头说晚了,你坑了多少老百姓血汗钱啊。
仓库里假货堆成山,证书假得连激光码都是P的粗糙。
扫码显示真货页面,其实全是黑客改的假数据库啊。
警方连夜审讯,赵老板扛不住三小时就全招供上游。
上游在新疆黑市,戈壁滩上藏着最大的假籽料加工点。
李福全连夜飞乌鲁木齐,老战友开车到机场接机。
矿山边上黑市藏在戈壁帐篷里,夜里灯火通明热闹。
他们乔装成大买家,开着越野车深入戈壁滩腹地。
头目是个光头胖子,拿出一堆俄料韩料混青海料炫耀。
成本十块钱一个,滚筒加化学剂抛光卖千元暴利。
李福全假装验货,用强光手电一照荧光剂蓝光刺眼。
他冷笑说货不错,成交五十吨先付一半定金吧。
头目乐得嘴合不上,招呼小弟搬货到车上准备。
突然四周警灯闪耀,武警从沙丘后冲出包围帐篷。
头目想跑,被李福全一个飞扑按倒在沙子上动弹不得。
“你跑什么?害人害己早该收手了你还不醒悟。”
头目哭喊我也是被逼的,上面有境外走私团伙啊。
李福全问更大鱼是谁,头目说团伙头目在俄罗斯。
案子瞬间升级,跨省联合行动连夜启动全国联动。
李福全成了专案顾问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连轴转。
小明订婚那天,他才从新疆飞回北京风尘仆仆。
宴会上真羊脂白镯油润温婉,女方家长赞叹连连啊。
“李老这镯子极品中的极品,您在哪淘到的宝贝啊。”
李福全笑说自己挑的,不贵才二十八万原价买的。
孙子拉他敬酒,眼里满是崇拜星星一样闪闪发光。
“爷爷您是真英雄,新闻都上报了全国人民感谢您。”
李福全摆手说小事,保护老百姓而已不算什么啊。
老伴在旁抹泪说,你终于回家了别再跑了好吗。
他点头说这案子结束了,安心养老遛鸟下棋吧。
但手机又响起来,新举报王府井又有假店卖百万镯。
李福全叹了口气,英雄从来不退休啊只能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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