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定均在中原突围战后名震华夏,国军士兵惊呼:这根本不是人打的仗!周总理忍不住问:你到底带了多少人?
“皮旅长,这是总部准备的应急便衣,万一情况危急,你们也好换装离队。”
王树声话音刚落,皮定钧便用力推开便衣,斩钉截铁:“主力不越过平汉线,我们绝不后退!”
1946年中原突围,皮定钧率一旅掩护主力,面对数倍敌军,他们能否完成使命?又将以何种方式突出重围?
01
1945 年 8 月,抗日战争的硝烟终于散去,饱受战火摧残的中国大地迎来了短暂的宁静。
全国人民满心期盼着和平的到来,然而,国共两党因政治立场的巨大差异,和解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,渺茫至极。
中国,站在了两种命运抉择的十字路口。
此时的中原地区,因其crucial 的地理位置,成为了国共两党关注的焦点。
这里是连接华东、华北和东北的战略枢纽,武汉更是成为了国民党军从大后方进军各地的关键节点中国军网。
9 月,教员果断下达命令,王震部、王树声部遵照指示南下,与李先念部会师。
10 月下旬,在桐柏山地区,八路军三五九旅南下支队、八路军河南(嵩岳)军区部队与新四军第五师胜利会师,犹如三股强大的洪流汇聚在一起党史学习教育官方网站。
随即,中共中央中原局和中原军区正式组建,李先念担任司令员,郑位三为政治委员,王震、王树声为副司令员,全军约 6 万余人党史学习教育官方网站。
中原军区的成立,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,直指国民党的要害部位。
蒋介石自然不会对中原军区的存在坐视不理。
为了抢夺抗战胜利果实,部署内战兵力,他调集了20 多个师,如同饿狼一般,加紧包围和蚕食中原解放区中国军网。
至 1945 年底,国民党军已经在中原解放区的东部、南面、西面完成了兵力部署,形成了三面包围之势,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从1945 年底到 1946 年 6 月,国共两军在中原地区的冲突不断,近千次的交锋,让中原解放区的局势愈发紧张。
中原解放区的面积不断被压缩,原本广阔的根据地,如今只剩下以宣化店为中心、方圆不足百里的狭长地带,面积仅为原来的十分之一中国军网。
物资短缺、战略空间狭小等困境,如同一座座大山,压在了战士们的身上。
战士们缺衣少食,生活极度艰难,但他们依然坚守着阵地,没有丝毫退缩。
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,中共中央采取了两手准备。
教员发电报给中原军区的领导们,指示他们根据实际情况,要么坚守,要么突围,一切以保存有生力量为首要目标。
与此同时,周先生也在与美方代表进行着艰苦的谈判,他以卓越的智慧和坚定的立场,争取着和平的可能,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也要尽力拖延战争的爆发。
1946 年 5 月 10 日,国共双方代表就中原地区停止武装冲突签订了《汉口协定》,然而,国民党军却对此置若罔闻,继续着他们的蚕食进攻中国军网。
蒋介石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,他一心想要消灭中原军区的部队,打通向华东、华北和东北进军的通道中国军网。
至 6 月下旬,蒋介石用于包围中原军区的兵力已增至 10 个整编师,约 30 万人,一场全面内战的阴霾,笼罩在了中原大地的上空。
02
1946 年 6 月 22 日的夜晚,宣化店的蚊虫在油灯下嗡嗡作响,中原军区司令部的窗纸上,李先念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。
作战参谋攥着一份刚破译的密电,声音里带着急促:“司令员,国民党军密电,刘峙已下令 26 日发起总攻,30 万兵力分六路合围!”
李先念接过密电,指尖在“彻底肃清中原共军” 的字样上划过,眉头紧锁。
他当即走到地图前,红铅笔在平汉铁路西侧重重一画:“立即向中央发电,报告敌情,请求指示!”
电报发出去的第二天清晨,中央的回电便到了。
李先念展开电文,毛泽东的字迹力透纸背:“所见甚是,同意立即突围,愈快愈好,不要有任何顾虑,生存第一,胜利第一。”
他将电文递给郑位三,语气坚定:“同志们,突围!主力分左右两路向西,跳出包围圈!”
会议桌上,作战地图被铺开。
王树声指着宣化店以东的泼陂河、白雀园一带:“主力西进,必须有人在东面吸引火力,不然敌人追上来,我们腹背受敌。”
众人目光交汇,都明白这是个九死一生的任务。
李先念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:“调一纵一旅,皮定钧的部队。”
6 月 24 日下午,白雀园的一间农舍里,皮定钧和政委徐子荣风尘仆仆赶到。
王树声站起身,将一份作战计划递过去,语气沉重:“皮旅长,徐子荣同志,总部命令你们旅担任东路掩护,拖住敌人至少三天,确保主力越过平汉铁路。
三天后,你们自行突围,方向…… 向东,去华东军区。”
皮定钧接过计划,手指在“掩护主力” 四个字上顿了顿。
他抬头看向王树声,声音铿锵:“请首长放心,一旅就算打光最后一个人,也绝不会让敌人越过白雀园!”
徐子荣在一旁补充:“我们马上回去动员,保证完成任务!”
回到驻地,皮定钧召集营以上干部开会。
他将敌情和任务一五一十说明,最后挥了挥拳头:“同志们,主力突围是全局,我们多拖敌人一天,主力就多一分安全。现在不是怕死的时候,是为革命牺牲的时候!”
会议接近尾声。
王树声看着眼前目光如炬的皮定钧,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便衣,递了过去:“皮旅长,这是总部准备的应急便衣,万一情况危急,你们也好换装离队,保存有生力量。”
皮定钧伸手推开那包便衣,掌心因用力而微微泛红。
他站起身,腰杆挺得笔直,声音掷地有声:“王副司令员,多谢总部关心!
但我和一旅的同志们既然接了掩护任务,就没想过独自撤离。
主力不越过平汉线,我们绝不后退一步,哪怕为大局牺牲,也心甘情愿!”
王树声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阵敬佩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!有你这份决心,总部放心。切记,灵活应对,务必保重!”
03
当天傍晚,皮定钧和徐子荣赶回一旅旅部,连夜召开党委会。
昏暗的油灯下,营以上干部围坐成一圈,气氛严肃。
皮定钧将作战地图铺在桌上,手指沿着东部防线划过:“同志们,总部命令我们吸引敌军火力,掩护主力向西突围。
这个任务有多艰巨,不用我多说 —— 我们要面对的是数倍于己的敌人,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军覆没,牺牲是大概率事件。现在,你们有什么想法,都可以说出来。”
会场沉默片刻,一营营长率先站起身,拳头重重砸在桌上:“旅长,政委!我们一营不怕死!只要能让主力安全突围,就算打光最后一个人,我们也认了!”
“对!我们二营也没问题!”“三营随时待命!” 干部们纷纷响应,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。
徐子荣看着眼前众志成城的战友,声音哽咽却有力:“好!同志们的觉悟,就是我们打赢这场硬仗的底气。从现在起,我们所有人拧成一股绳,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,也要闯过去!”
会议结束后,一场精心策划的“迷魂阵” 迅速展开。
皮定钧亲自指挥部队,在东部、东北、东南三个方向的阵地上忙碌起来:战士们挥舞着锄头,挖出一道道深约两米的战壕,又把老乡们支援的门板、木料扛来,加固成密密麻麻的鹿砦;
通信兵在阵地上架设起多组电台,故意用明码发送 “主力即将向东突围” 的虚假指令;
更抽调出两个连的兵力,每天清晨背着武器弹药向东部山区行军,傍晚再悄悄撤回阵地,留下清晰的行军痕迹。
这一系列动作很快传到国民党军指挥部。
敌军指挥官拿着侦察报告,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“共军动向”,拍着桌子下令:“立即调兵!加强东部防线,绝不能让共军主力跑了!”
一时间,原本准备合围中原军区主力的国民党军,纷纷向东部集结,严阵以待。
6 月 26 日拂晓,国民党军按照预定计划发起进攻,却发现东部阵地上的 “共军” 抵抗异常顽强。
皮定钧率领战士们依托加固后的工事,躲在战壕里精准射击。
敌军的炮弹呼啸着落在阵地上,烟尘弥漫中,战士们冒着炮火往返运送弹药,轻伤不下火线。
一名年轻战士的胳膊被弹片划伤,鲜血染红了衣袖,他却咬着牙说:“旅长,我还能打!只要能拖住敌人,这点伤不算啥!”
激战持续到下午,皮定钧的警卫员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递上一份电报:“旅长!主力已经成功越过平汉线了!”
皮定钧展开电报,反复看了两遍,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。
他将电报递给徐子荣,说道:“任务完成了!但我们不能就此撤离,得再给敌人添点‘麻烦’,继续向东调动他们的兵力,为主力争取更多转移时间。”
徐子荣思索片刻,指着地图上的一条小路说:“我有个想法 —— 我们先假装向西撤退,让敌人以为我们要追赶主力,等他们调兵拦截时,再突然折返向东,打乱他们的部署。”
皮定钧眼睛一亮,拍了拍徐子荣的肩膀:“好主意!就这么办!通知部队,准备交替掩护,先向西移动!”
徐子荣随即补充道:“既然旅长决定向东,那我们可以先向西走一段,造成追赶主力部队的假象,然后突然折返向东杀一个回马枪,让国军不知道我们的真实意图。”
皮定钧一听:“哎,你还真是个天才。”
皮定钧率领一旅主力向西行进了约莫十几里路。
他勒住战马,回头望了眼身后尘土飞扬的道路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“传令下去,全体将士停止前进,就地隐蔽!”
随着命令传达,战士们迅速熄灭手中的火把,在夜色的掩护下,朝着不远处的黑松林进发。
黑松林里杂草丛生,树枝纵横交错,战士们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。
皮定钧走到一棵粗壮的老松树下,压低声音对徐子荣说:“国民党军肯定以为我们要去追赶主力,等他们追过来,咱们再趁机向东转移。”
徐子荣点点头,补充道:“得让战士们做好隐蔽,千万别发出动静,要是被敌人发现,咱们可就麻烦了。”
很快,隐蔽的命令传遍整个部队。
战士们有的靠在树干上,有的钻进草丛里,即使身上被蚊虫叮咬得奇痒无比,也强忍着不伸手去挠;
有的战士伤口还在渗血,疼得额头直冒冷汗,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。
夜色渐深,远处传来国民党军的马蹄声和呼喊声,“快追!别让共军跑了!”
敌人的声音越来越近,皮定钧紧紧握住腰间的手枪,眼神警惕地盯着松林入口。
好在黑松林茂密,敌军搜寻了一阵,始终没有发现战士们的踪迹,只能骂骂咧咧地继续向西追赶,渐渐没了声响。
28 日凌晨,天刚蒙蒙亮,负责侦察的战士匆匆跑回来报告:“旅长,国民党军已经走远了,咱们可以出发了!”
皮定钧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下令:“全体都有,向东行军!注意保持队形,不许掉队!” 战士们立刻起身,整理好装备,朝着东方进发。
04
接下来的几天,部队沿着省界县交界处艰难行军。
一路上,尽是崎岖的山路和茂密的丛林,战士们的衣服被树枝划破,露出一道道伤痕;
鞋子也走烂了,不少人的脚底磨出了血泡,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。
更糟糕的是,沿途水源稀缺,战士们只能喝路边的生水,没过多久,就有不少人患上了疟疾,上吐下泻,浑身无力。
一名年轻的战士实在撑不住了,倒在地上,虚弱地说:“旅长,我…… 我走不动了,你们别管我了,快走吧。”
皮定钧急忙蹲下身,扶起他,从背包里掏出仅有的半块干粮递过去:“坚持住!咱们是革命战士,不能轻易放弃!有我在,一定带你们走出这片困境!”
说完,他示意身边的两名战士,一起搀扶着这名患病的战士继续前进。
在皮定钧的鼓舞下,战士们互相扶持,哪怕再苦再累,也没有一个人提出放弃。
7 月 3 日晚,部队终于抵达安徽金寨县吴家店。
看着眼前相对平整的土地和零星的房屋,皮定钧长舒一口气,对徐子荣说:“咱们就在这里休整几天,让战士们恢复恢复体力。”
随后,他安排战士们在村外的空地上搭建帐篷,又派人去探查村子里的情况。
很快,探查的战士回来报告:“旅长,村里有个国民党军的粮库,里面囤了不少粮食!”
皮定钧眼睛一亮,说道:“太好了!咱们先从粮库里拿出五天的口粮,剩下的全部分给老百姓!”
可当战士们把粮食搬到村口,准备分给村民时,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领取。
一位老大娘躲在自家门口,小声说:“俺们不敢要啊,要是国民党还乡团回来报复,俺们可承受不起。”
皮定钧见状,立刻召集干部们开会:“老百姓之所以不敢领粮,是怕被报复。咱们得主动上门,跟他们讲清楚,我们是人民的军队,是来保护他们的,让他们放心!”
干部们纷纷行动起来,挨家挨户地敲门,向村民们解释。
皮定钧则来到老大娘家里,坐在炕边,语气温和地说:“大娘,您别怕,有我们在,绝不会让还乡团欺负你们。这些粮食本就是老百姓的,现在还给大家,是应该的。”
在干部们的耐心劝说下,村民们终于放下了顾虑,纷纷前来领取粮食。
为了感谢战士们,村民们自发组织起来,有的拿出家里的布料,为战士们缝补衣服;有的则连夜赶制鞋子,一双双崭新的布鞋递到战士们手中。
在休整的日子里,战士们终于得以短暂喘息,可皮定钧的心中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。
副旅长方升普知道皮定钧是金寨人,吴家店离他老家不远,便在一个傍晚找到他,轻声劝说:
“旅长,咱们难得在这儿落脚,你老家离这儿也就几十里地,要不回去看看老母亲?老人家肯定盼着你呢。”
皮定钧望着远处熟悉的山峦,眼神里满是思念,却又很快恢复了坚定。
他摇了摇头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:“升普,我何尝不想回去?这些年在外征战,梦里都常梦见娘在村口盼我回家的模样。
可现在部队还没彻底摆脱危险,国民党军说不定还在四处搜寻我们,我要是回去,不仅可能暴露部队行踪,还会给娘和乡亲们招来杀身之祸,还乡团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方升普听了,也只能叹了口气,不再多言。
当晚,皮定钧在油灯下打开日记本,笔尖在纸上缓缓移动:“离家数载,念母之心日切。然民族斗争未竟,部队安危系于一身,此时岂能因私废公?
待革命胜利之日,再归乡侍奉母亲,方不负家国之托。吾必率部冲破重围,以告天下,以慰母亲。”
7 月 7 日清晨,休整完毕的部队再次整装出发,继续向东行军。
刚走出吴家店不远,就遭遇了国民党军的封锁线。
敌人在山口处架设起机枪,密密麻麻的子弹像雨点般袭来。
皮定钧沉着指挥:“一营从左侧迂回,二营正面佯攻,三营趁机突破封锁线!”
战士们按照命令行动,一营战士在山林中灵活穿梭,悄悄绕到敌人侧面,突然发起进攻;
二营则集中火力,吸引敌人注意力;三营战士抓住机会,端着刺刀冲锋,很快就突破了敌人的封锁线,歼灭了大量敌军。
过淠河滩时,又遇到了新的难题。
05
正值雨季,河水暴涨,水流湍急,对岸还有敌人的零星阻击。
皮定钧亲自勘察地形,发现一处水流相对平缓的河段,当即下令:“同志们,手拉手,跟着我过河!注意躲避对岸的子弹!”
他率先跳入水中,冰冷的河水没过腰间,战士们紧随其后,手挽着手组成人墙,在枪林弹雨中艰难地向对岸挺进。
有几名战士被水流冲倒,身边的战友立刻伸手将他们拉起,大家互相扶持着,终于成功渡过了淠河。
抵达毛坦厂时,国民党军早已在此布下兵力。
皮定钧观察完地形后,决定深夜发动突袭。
深夜,战士们借着夜色的掩护,悄悄靠近敌人阵地。
随着皮定钧一声令下,战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营,敌人毫无防备,乱作一团。
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,部队成功占领毛坦厂,缴获了大量武器弹药。
一路上,这样的战斗数不胜数。
战士们凭着顽强的意志和灵活的战术,一次次突破敌人的围追堵截。
7 月 20 日,当部队抵达苏皖解放区,看到前来接应的兄弟部队时,所有人都激动得欢呼起来。
皮定钧看着身边幸存的战士们,眼眶湿润,从出发时的七千人,到如今还有五千人保持着完整建制,这一路的艰辛与牺牲,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。
此次突围,皮定钧率领部队行军一千多公里,经历大小战斗二十三场,圆满完成了掩护主力突围并成功转移的任务,他也因此战崭露头角,成为众人皆知的抗日名将。
后来,他升任军长,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率领部队英勇作战,立下赫赫战功,为日后执掌大军区奠定了坚实基础。
在1955 年授衔时,毛主席还特意提到:“皮定钧有功,由少晋中!”
这简短的一句话,不仅是对皮定钧军事才能的高度认可,更是对他为革命事业所做贡献的最佳褒奖。
而皮定钧始终没有忘记当年的誓言,革命胜利后,他第一时间回到老家看望母亲,弥补了多年来的遗憾,也用一生的坚守,诠释了一名革命军人的家国担当。
声明:本文基于历史资料与口述采访改编创作,部分细节和人物为创作需要虚构或合成,事件主线基于真实历史背景,虚实结合,切勿等同于完全史实,涉及宗教历史与人文议题,仅供参考,请理性对待,切勿盲从或过度解读资料来源:《党史博采(纪实版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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